赵卫国抿唇,“奶你说了,能成,是我的本事,不能成,她嫁给谁,都是她的自由。”
祁红豆抬眸看了一眼赵卫国,说了这么半天,就这句话还算是有点担当,像个男人。
不过——
“你以为到时候就是成和不成的事情?”
好了就在一块,圆圆满满,不好就分开,各自欢喜?
太天真了。
“你就没想过,因为你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你对人家的好,最后都变成把柄?”
“万一刘春燕以后日子里有什么不顺当,就算她不说,难道她家里人不会找你麻烦?说你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会不会找你算账?”
赵卫国又傻眼了。
他仅知道丢牛那件事他错了,也反省了,但是怎么到他奶这里,说的话,全都不在他预料之中啊?
而且怎么越说他越有点听不懂了?
祁红豆看他这不开窍的样子,有点忍不住手痒痒,抓起好几天没空用的扇子,照着赵卫国的头——打不到,太高了,“你给我蹲下!”
老大一只的孙子立马蹲下。
然后祁红豆拿着蒲扇劈头盖脸一顿呼。
收手之后觉得气都顺了不少,而挨了一顿打之后的赵卫国也放心了不少,奶这么好说话他真的不习惯,刚才一直提着心,现在心里好受多了。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赵卫国:“?”
“笨死的!”
那老刘家一家子是什么人,王大妹那是手里过个鸡蛋都要轻三分的人,让她知道赵卫国对自己孙女这么死心蹋地,上赶着送钱,人家能不敲竹杠?
赵卫国也不是真蠢,他只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因为没经历过,所以下意识地把一切都想的很简单。
这边祖孙两个正说着,祁红豆试图让赵卫国通过这件事开窍,那边老刘家姑嫂祖孙已经从嘴上不干不净,说到了干脆就这个月找个日子把刘春燕嫁了。
在一番唇枪舌剑之后,刘春燕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把生锈的柴刀。
老刘家一下子炸了锅,而刘大嫂却在这时候从刘春燕的贴身口袋里面翻出了一个塞着钱的小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