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何府来的,乃是何心怡所写。

    看过信她才知晓,毒害何心怡的是徐真真,并不叫人意外。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何府竟将此事压下了,秘密处置,未曾宣扬徐真真与徐家丑事。

    信中所写,何心怡身子已好,而徐真真受了责罚,已被家中送去了京郊别院,没了侧妃的身份,她所行更是被恭王所知,遭恭王厌弃,再入不了恭王府。

    看完了信,戚柒便走到了红烛前,将信烧了。

    此事为何没宣扬她不知,她也不过是想救何心怡一命,如今她活着就好,旁的与她并无干系。

    刚沐浴罢,戚柒入了内室,就见那面色如常的男子正到软榻上,眉眼垂着,仔细地看着手中书。

    今日他似乎比从前看书看得都要认真些,也不知寻到了什么好书。

    于是乎,戚柒探头看去,当看到了书中内容时,浑身霎时僵硬,想都没想就将他手中的书夺了过来。

    呼吸急促,转头抱着书躲入了床幔内。

    那书,是,是外祖母给她的那本不正经的“医书”,他又不是学医的,何必去看,怎能去看!

    本是坐着的尊贵王爷不急不慢地起身,抬眸望向床幔处,不紧不慢地走来。

    正要掀开最后一层床幔,却被褥里头的女子唬住了。

    “你,你今日歇在前院。”

    赵行乾眸子幽深地盯着隐约处:“为何?”

    戚柒声音从嘴里挤出来:“你偷看我的书,就该受罚。”

    谁知,那男人竟是轻笑了一声:“原真是王妃的书。”

    戚柒扬起脖子,试图让他感受到她并不心虚:“你恐怕不懂,此乃医书,上头之法,皆是有益于女子之道,是为养身子用的。”

    赵行乾低笑一声:“原是如此,本王还从未看过这般的,医书。”

    他刻意停顿,将那“医书”二字念重了些。

    戚柒最不怕的就是被他这样戏弄。

    “你可知我为何看这医书?”

    她这一问显然问愣了他,于是他反问:“为何?”

    戚柒唇角一勾:“王爷会得少,我自然要多学一些。”

    下一刻床帐被掀开,那男子进来,并未听她的话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