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坐着的怀王妃脸红得似添了层红胭脂,气得喝了一口茶才道:“我是听错了,还望三弟妹莫要见怪。”

    戚柒:“怎会。”

    太子妃大大咧咧,似丝毫没察觉到怀王妃的不适,拉着戚柒坐在了身边,旁若无人地开口。

    “上次你同我说的骡子,我去打听了,命人买来了两头,才知道那骡子竟是马和驴的子嗣后代,不如马高,也不如马快,却比马耐力好,能托人能托物,体魄强健,勤劳能干,却皆是不能生的,只能干一辈子的活。”

    戚柒点头,没想到太子妃还真的会对小小的骡子感兴趣。

    “皇家用的皆是马,可马在农户之家还不胜勤劳能干的驴,故而才有了这骡子,骡子在农间能耕作,谁家若是有一头骡子,是能省下不少的事……”

    她从前嫁给赵横后,就想着攒钱买头骡子,接连遇到了事,赵横也走了,她又有了小石头,银钱越花越少,越攒越少,再没买骡子的可能了……

    太子妃眼睛越发亮了,抓着戚柒的手:“听闻你从前也在农户长大,可有碰过骡子?”

    戚柒并不觉得有什么,只管回答:“未曾,在农户人家,骡子也并非每家皆有。”

    耳边,传来了一声笑,原是最爱笑的谦王妃在笑:“如今太子妃是寻到了知音,从前同我们闲聊,皆是有气无力的,如今倒是好了,多了个衡王妃能和太子妃说到一处去。”

    太子妃看了谦王妃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你等生在京都城,又养在深闺,太过没见识,也该多听听才是。”

    喜笑的谦王妃不笑了,怀王妃更是没了好脸色。

    “太子妃此话说得就不对了,我等虽是养在深闺,却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读过那般多的书,俗话说得好,读万卷书如行万里路。”这句话是谦王妃反驳说的。

    太子妃却不赞同,站起了身来,看着谦王妃问:“你等可会骑马,可会射猎?可会功夫?”

    怀王妃皱眉道:“那些并非女子所为!”

    谦王妃迎合着点了点头:“是啊,骑马射猎,还有功夫皆是男子的事,为何还要女子会?女子会了有何用?难不成还要去行军打仗,当将军吗?”

    太子妃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