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们,非要说她是我的妹妹,若我娶她,你们可会同意?我控制不住……禾儿妹妹也喜爱我,我就将她骗了出去,骗入了我们的家,  她很乖,起初还会叫我哥哥,求我,而今许是想母亲了,日日哭,见了我就躲,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叫我哥哥,为什么……”

    方林安话没说完,就被宁安伯一脚踢在了地上,痛心疾首地唾骂:“你个孽畜,你个孽畜,你是看着她长大的,禾儿才十四岁,还未曾及笄,你怎敢,怎敢如此……”

    说罢,宁安伯就跪在了地上,朝着嘉和郡主叩了一首:“郡主,他犯了大错,该受重罚,却也罪不至死,你可否,可否饶他一命,就当是看在贵妃娘娘的份上。”

    嘉和郡主低头看向那卑躬屈膝的宁安伯,眼底寒凉:“好啊,你说,该如何重罚他?是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还是将他关起来,像畜生一样锁起来,让他不见天日,受我禾儿那般的遭遇?”

    “你说,若方林淑,你的女儿被人如此对待,你会如何?”

    “都是妹妹,他今日能这般对禾儿,明日就能如此对林淑!”

    那边听到此话的方林淑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发抖。

    宁安伯身子一震,  头埋在地下,双手握拳,头冒青筋。

    “还请郡主饶他一命,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他最得贵妃娘娘看重,与怀王兄弟情深,郡主就算是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也该饶他一回。”

    “郡主也是方家媳,是宁安伯府的主母,若真将此等丑事败露人前,不仅会伤了方家,丢了贵妃与怀王的脸面,对禾儿的名声也无半分好处。”

    嘉和郡主冷笑一声:“那你来说,该如何罚他?如何罚你这个罪无可恕,人前君子世无双,人后恶心至极禽兽不如的好儿子?”

    宁安伯咬牙切齿道:“罚他,夺他的世子之位,将他禁锢在家中家法伺候。”

    嘉和郡主低着头,笑了一声,拍了拍手,很快郡主府上的诸多侍卫一拥而上,围住议事的厅堂内。

    宁安伯瞧见,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怒叱道:“这就是郡主今日命我等来的目的?你虽是郡主,我也有爵位,妹妹更是宫中的贵妃,你怎敢对我们动私!”

    只见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