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谦王妃,是和戚柒同岁的,性子软软的,爱笑却不喜欢与人过多攀谈,旁人问她两句,她莫约能回一句,却也不会得罪人,毕竟她笑得实在亲切柔顺,叫人不好对她发难。

    “早听闻你自幼生在乡野,可曾学过骑马?”问这话的是太子妃,她好奇地问,看她的眼睛亮亮的。

    戚柒笑着回复她:“乡野是没有马的,有些富贵人家,有一匹骡子已然算不错了。”

    太子妃似第一次听到“骡子”二字,眼底不加掩饰带着几分好奇,那意思便是叫戚柒解释清楚:“何为骡子?与马又有何关联?”

    戚柒一时之间却又为难了起来,她总不能说,骡子是马和驴所生的,分马骡和驴骡两种,跑得不如马快,却比马勤劳能干,是专门用来干活的。此地为皇后寝宫,各位娘娘都在,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她如何能胡言乱语。

    正危难之际,身边有人开了口:“皇嫂若想知晓,可回去查书,也可改日到衡王府再来寻王妃单独一叙。”

    是衡王。

    听闻了衡王的话,这边的太子妃是对骡子越发好奇了,却也不会当真追着戚柒问,她对着戚柒笑了笑,便说道:“也好,改日出宫我定要去一趟衡王府。”

    今日的规矩,本就是新妇同皇上皇后以及各位娘娘请安,若长辈不留可自行离去。

    谁知良妃娘娘却开了口,点名了让衡王妃留下用膳。

    如今屋外的日头正往南靠,用的自然是午膳。

    良妃娘娘是衡王的母妃,戚柒本就好奇这位娘娘,心中有诸多疑惑和不安。

    她自然记得那日选秀,良妃娘娘对她的不满,良妃显然是要给衡王选个身份更好些的女子为王妃,看不上她这个儿媳。

    况且,良妃那日还……似疯了般,说什么胡话。

    她能感受到,良妃与平常人不同。

    她备嫁期间打听过良妃,只听闻良妃死过一个儿子,正是衡王的胞弟,可惜那孩子生下来没几个月便去了,至此良妃不常侍奉圣驾。

    具体是什么,或是有什么她不知的,还要衡王同她讲才行。

    她正要回良妃的话,身前却被一高大身影挡住了。

    “儿臣也许久未曾陪母妃,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