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戚柒仰头看向他,唇角微勾起:“蜡梅,种一株蜡梅吧。”
那人并没当即回答,戚柒看过去才发现他脸色不大对,似在想什么难事。
戚柒:“很难吗?”
衡王直直地看着她答:“本王见不得蜡梅。”
戚柒眉眼眯了眯,仰头望着他:“为何见不得?”
衡王认真地答:“本王不知。”
戚柒:“……”
衡王又解释道:“从前见蜡梅会犯头疼症,不过如今,可以一试。”
戚柒这才想起了传闻,他是脑子有问题。
靠近了他一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手臂一僵,该是有些紧张,同她第一次碰他一模一样。
戚柒眉眼颤了颤,仍抓着他的手,抬起明亮的眸看他:“我会些医术,你让我瞧瞧。”
衡王这才没再动,用沙哑的嗓音回道:“好,也好。”
他主动抬起手,搁在了她的面前,戚柒认真抚在上面,只觉得他肌肤极热,她也跟着忍不住面热了起来。
他对她来说太过熟悉,如今碰他,总会让她想起一些从前的事来。
摒弃杂念,戚柒认真给面前的衡王把脉。
把完脉后,她才抬起头,面色难看地看着衡王,声音带着责怪之意。
“既有头疼,为何不去治?”
衡王:“……本王这些年常在军中,军医并不擅这些。”
戚柒蹙眉:“回京后呢?你这头疼症辅以针灸是可缓解的。”
衡王深深地望了戚柒一眼,声音渐低:“……这段时日很少会再痛。”
戚柒疑惑地看他:“为何?”
衡王薄唇轻抿,眸子暗了暗,沙哑道:“或许是因本王寻到了药。”
戚柒明艳的眉眼睁大,迟疑地问:“何药?”
衡王并没再开口,而是赤裸裸地看着戚柒,眼底含着淡如云烟的笑意。
戚柒已然快忘记了这般熟悉的眼神,险些看呆了眼。
还是衡王先别开了头,耳尖泛红,低沉着声说道:“本王还有要事同你说。”
戚柒回过神来,继续盯着他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