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满月强稳住身子,跪地伏在地上,开口字字句句说道:“今日民妇来便就是为给王爷解惑的。”

    衡王:“说。”

    戚满月微抬头,硬着头皮道:“敢问王爷,是否与此人字迹一般无二。”

    赵行乾眉头一皱,看着那跪着的妇人。

    “是又如何?”

    戚满月头皮发麻,却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敢问王爷,可去过黔县宁燕城?”

    赵行乾:“继续。”

    戚满月所吐之言越发顺畅:“若王爷去过,那定然也在宁燕城下的一个叫东桥村的地方待过些日子。”

    戚满月说完这句话后,忽地觉得周围莫名静了几分,直叫人觉得胆战心慌,她忍不住抬起头看,才见衡王变了脸色,一双眼睛冷冽至极,似要杀人的模样。

    她连忙低下头心跳胜鼓,只恐惧再也见不到女儿七七。

    也幸好,静谧没多久,衡王开了口:“……本王不确定。”

    戚满月心口一震,稳住身子抬头问:“王爷可是忘记了些什么。”

    衡王沉默未答复。

    戚满月越发笃定她赌对了。

    戚满月:“若衡王想知道遗忘了什么,此字帖的主人,便可给王爷答复。”

    一旁的严公公忍不住询问:“这字帖当真不是王爷流落在外时所写?”

    戚满月开口言:“并不是,若王爷不信,可请人验看,今日民妇送来的这些字皆是昨日所作。”

    严公公抓住了把柄:“你戚家诓骗了王爷!”

    戚满月握紧了手,解释道:“那日王爷逼迫得太紧,我等又不知王爷寻此人为何,可是要将她活剥或是寻仇,于是我父亲便为了护她,扯了谎。”

    “还请王爷看在我戚家今日道明真相的份上,宽恕我等欺瞒之罪。”

    严公公看了一眼王爷,咳了咳道:“你真确定,此字乃是旁人所写,王爷的字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临摹到如此境界的。”

    戚满月忍不住笑:“她聪慧,也全仰仗衡王的教导之恩,才写出了这一手的好字。”

    “教导?”严公公没忍住大叫了一声,上前了一步,来到了戚满月身边问,“你是说,那人能写出同王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