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脸面,敢来我们府上闹事。”

    说着,戚老夫人看向了人群中还算体面的布衣男子,眼中满是恨意,讽刺开口:“段柏晖,好久不见,你一个进士郎,竟领着一家老小在旁人家门口闹事乞讨,可真是好大的脸面!”

    围观的众人顺着戚老夫人的方向好奇看去,只见那个男子脸面涨红,上前一步,扑通一下跪在了阶梯上。

    “岳母,是小婿的错,皆是小婿犯了错,伤了满月的心,她愤怒离去趁我不在逼迫我母亲签字和离,可我们夫妻二十载,我怎愿和她分开,小婿离不开满月啊!”

    “岳父岳母,你们就好生帮我劝劝满月吧,你告诉她,我定会赶走那贱人,往后我家唯独她一个夫人,我段柏晖保证,往后不会再纳妾惹她不快。”

    周围议论纷纷,听到了此话,都以为戚家姑娘与这段柏晖和离,实则是戚满月善妒,受不得夫君纳妾的缘故。

    戚家二老都因段柏晖的这句话气得脸色发红。

    “胡扯!我女儿为何与你和离,你还不知,如今竟还敢诬陷她!”

    “当真是个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段柏晖只跪在地上,不抬头也不解释,委屈极了的模样。

    这边的段老夫人听有人骂她儿子,她当即就是不干了,指着戚家道:“看看啊,大家来看看,这就是戚家,这一家子仗着银子多,根本不将我们段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