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郑东阳的画,有苏鹤一的字……”
赵行乾听闻后起身观望,他方才倒是未曾瞧见,此二人皆是才子,字画皆可一观。
谁知此时,五皇子竟指着一处楼前正中间,悬挂之地道:“看那一幅字,真真的好字,行云流水气韵生动,能被掌柜的挂在正中间,定是名流大家之作,就是不知,为何没有题字?”
五皇子正仔细看着字,并没有观察到三皇兄的异样,继续道:“不过我怎觉得这幅字笔迹这般熟悉?怎好似在何处见过?”
说着,五皇子转头看向三皇兄,猛地一愣,醍醐灌顶般,差点没噤住声:“皇兄!你的字,我记得你的字迹就是如此,太傅时常夸赞,还给我等临摹过。”
“难不成是皇兄赐给这明月楼的字?何时赐的?”
赵行乾只觉得身边的人太过聒噪,他直勾勾地望着那一幅字,眉头紧皱反复确认看了许久。
他敢肯定,他从未写过这么一幅字,那并非他的字,可倘若此字在他书房内,连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辨别出来真假。
天下真能有如此巧合之事,和他字迹一般无二,甚至笔锋的顿挫都相似。
字迹相似于旁人来说,兴许不足为奇,可于皇家而言绝没有那么简单。
“五弟,若无事,今日便到这里吧,先回府。”
五皇子愣了愣,并不稀奇,三皇兄向来喜怒无常,他早已经习惯了如此。
今日事已成,他和清冷无趣的三皇兄本就无话可说,还不如早些回宫的好。
于是乎,五皇子高兴地走了。
赵行乾命人寻到了明月楼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恭敬拜见,并不知面前之人的身份,却知道此人之气质,必然非富即贵,万万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不知爷叫我等何事?”
赵行乾抬眸看了一眼掌柜的:“外头所挂首字是从何处得的?”
掌柜的转头看了一眼,才知晓了这位爷说的是何,不敢隐瞒,当即回复道:“乃是东家带来的,说极喜此字,便命我等挂在了楼前。”
说着,掌柜的顿了顿,犹豫一番开口言:“这字不卖,若爷实在……”
掌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