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轻韵贴好创可贴,抬脸的瞬间,男人的唇连带着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
“唔”
宋轻韵手里捏着创可贴包装纸,猝不及防的往后面沙发倒,梁宥津贴着她的唇:“想让她怎么死?”
宋轻韵大脑宕机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赵阿姨。
从调查,再到试探,在她饮食中动手脚的人显而易见。
宋轻韵抬手挡住男人的唇:“她只是颗棋子。”
在赵阿姨的背后必然还有指使者,那才是梁家暗藏的毒蛇。
依照梁家这些老狐狸办事的谨慎程度,赵阿姨受命于谁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否则也不至于餐桌上一句话就慌了神。
在绝对的权势压制面前,普通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宋轻韵试图将他推开:“先把人留着。”
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
想要扳倒梁家某些人,光是避孕药这一点,完全不足以造成惨痛的代价。
哪怕东窗事发,家主梁青山大概率会顾及情面和丑闻的影响,训斥几番最后息事宁人。
而她,记仇的很。
“好。”梁宥津应声,大手包住她的手。
“宋轻韵,我无条件服从你。”
女人轻声嗤笑,用温柔至极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
“那现在,麻烦梁先生从我身上,下、去。”
梁宥津脸色阴沉,压着,不让她起来。
宋轻韵有些难以呼吸,抓着男人的短发:“梁宥津,你干什么?!”
梁宥津抬脸,薄薄的凤眼清冷幽怨。
“听听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
宋轻韵:“……”
男人的视线锐利如鹰,紧跟着她。
“好快。”
他在说她的心跳。
宋轻韵撇开脸用力推开他,快速起身整理衣服,掩盖神情中的慌乱。
“我有事先走了。”
宋轻韵离开的脚步仓促,坐上车后不停调整呼吸。
她讨厌被人探究的感觉。
脑海里梁宥津看她时,那种占有的目光挥之不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