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洗脑?晚期脑癌患者?”,何雨柱和南易虽然听不懂这俩词的意思,但也觉得许大茂这比喻可真是贴切,不由得嘴里又念叨了两遍。
“嘿!大茂,我说你小子够损的啊!呵呵。”,南易笑道。
“嘿嘿。易哥、柱哥。你俩也别当我这全是在开玩笑。
就他这样的脑癌患者,在咱们中国可是大有人在。有人得的是西方帝国主义、东洋小本子的脑癌。有人得的是苏联的脑癌。
但不管得的是哪种脑癌,这些人都是给咱们国家造成过巨大的伤害。”
“啊!这么严重的?”,何雨柱和南易齐齐都是一惊。
“别瞪眼,我给你俩举几个例子你们就明白了。”,许大茂耐心解释道。
“咱先说得西方列强脑癌的。你们回忆一下,解放前那些在欧美洋行里工作的那些买办、经理,甚至就是个打杂的小职员。
看不起咱们中国人,开口闭口美利坚、英吉利的,有多少?在他们嘴里,什么都是外国的好,就连空气都比咱们中国的甜,月亮都比咱们头顶上的圆。
你们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的?”
何雨柱跟南易都思索回忆了一下,确实,解放前他们俩在各个大酒楼里,这种人的确是见的不少。
“你们再想想,是不是就是这帮子脑癌患者,要是欺负起咱们同胞,是不是比他们那些主子还要狠,还要恶毒、残忍?
欺负完了人,还要不屑的说,是替他们的主子教训咱们这些不懂事的下等人。他们主子是文明人,不惜的理咱们愚昧中国人,他们就代劳了。好像他们就不是中国人了似的。”
何雨柱跟南易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咱再说中了小鬼子毒的,那就更明显,更好说了。日伪汉奸!还用多说吗?”。
何雨柱和南易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咱再说这苏联的脑癌患者。你别当他们信仰、崇拜苏联,就是咱们的好同志了。
其实,这些在咱们组织内部的脑癌患者,对咱们革命、组织的伤害,更大、更严重!
当年,要不是他们,咱们红军也不至于仓促长征。他们还把苏联搞肃反扩大化那一套搬到咱们这来,给咱们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