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何雨柱恼道。
“亲哥咋了,说的不对还不许人家说了?”,何雨水表示不虚他。
“雨水补充的对,柱哥你也别恼。咱们这不是大家一起商量呢嘛,谁都可以提出意见。”,许大茂劝何雨柱。
“嘿嘿。哥,你看见了吧。大茂哥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何雨水得意的说道,还晃了晃她的小脑袋,两个羊角辫也跟着摆来摆去。
“你!你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何雨柱无法反驳,但气势不能输。
“好了,这事咱们都记住。那天要好好跟张所、李主任他们说道说道。你们别忘了,聋老太太可疑的不止这名字的问题。还有五保户身份是怎么来的,也是大问题。至于那个什么烈属、给咱们队伍送过草鞋的说法。大家现在都清楚,那肯定是易中海为抬高她的身份,刻意的无中生有,制造出来的谣言。这个反倒不是什么实质性的大问题。你可别被带偏咯。”,许大茂提醒道。
“对!”,几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初二一整天,院里各家,尤其是中院都盯着易中海家的动静。
中院的还好,近水楼台嘛,搁自己家窗户后边瞧着就行了。
后院的频繁跑出来路过,那样子急匆匆的好像要出去办事,可到了前院,大门没出就往回跑。
别人一问,就是说出门忘拿东西了。难道你们是趟趟出门,回回都要落东西吗?什么脑子呀?
更离谱的是前院的。一回回的往中院、后院各家跑。一问就是说去拜年。
拜托,你拜年一次走不完吗,就这么大个院子,那么几家人。用得着你一次一家一个来回?
你这不是拜年,你这是溜腿玩儿呢。
今天回门的也是。往年回门,两口子都是在娘家混到晚上才回来。今年可好,上午出去的不到中午就回来了。下午出去的,不到天黑就回来了。
这是在娘家一顿饭都舍不得吃,陪老丈杆子喝一杯的兴趣都没了啊!也不怕老丈人收拾你们这帮坐不住的女婿。
这些反常的现象,直到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去易中海家敲门,一大妈出来。
阎埠贵问易中海怎么样了,一大妈说易中海昨天一回家就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