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吗!
今天我们三个大爷就要组织开个大会,就何雨柱的这些问题,要好好批评教育他!”
易中海慷慨激昂、义正辞严的话语,并没有得到他预想的热烈响应。
院里的众人无人应和,却都是一脸惊异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子。
就连站在回廊边的刘海中,都在用一种鄙视、轻蔑的眼光看着他的表演。
易中海心中一凛,这是怎么了?院里的人怎么都不听自己的话了?
边上的阎埠贵实在不想看易中海在这出丑了,低声提醒他,“老易,你忘了,咱院里早就没有什么管事大爷了。
各家不锁门这事,街道办也早都说了,跟文明大院没什么关系,他们不支持、不提倡。”
易中海顿时愕然。昨晚,他守在窗户边上等何雨柱他们,还拿了一瓶散白,边等边喝两口。到最后,人没等到,酒却不知不觉见了底儿。然后,他就去睡了。
一觉睡醒,就听见外边吵吵要集体拜年,他马上就穿上衣服跑了出来。宿醉未醒,让他忘了自己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也忘了,这半年来,原先他制定的那些“规矩”,基本上都被取缔,没人再会在意、遵守了。
难怪,大家都在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他。他刚才那一顿无能狂怒,可不就是一个二傻子嘛!
尴尬,尴尬完了!易中海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不能认怂。不然,在这大院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老阎。就算我不是一大爷了。可何雨柱这大过年的,夜不归宿。他也不合适不是,应该开大会批评教育他。”
“老易,人家柱子和南易,昨天和今天都有领导安排的任务。人家昨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除夕、初一不在院里过,院里集体拜年今年他们不参加了。”
“啊?跟你说了?我为什么不知道?他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得,易中海昨晚这散白的后劲儿还挺大,到现在还迷糊呢!
阎埠贵都无语了,也换上那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易中海。合着,刚才我提醒你的都白说了!
得,你要继续丢脸你就接着丢去!反正你易中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