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都是他们自找的!”,许大茂恨恨的说。
何雨水知道许大茂自打穿过来之后,从来都不叫易中海一大爷,表面上客气点叫他易大爷,私下里都是叫易中海、老银币、一步裙。
“你俩这么闹,不怕一大爷翻脸?”,何雨水有些担心。
“翻脸?他不敢,也翻不起来。敢翻脸,就让他更难看!”,许大茂胸有成竹。
何雨水见他已有定计,就不再多言,静静的跟着看笑话。
今天天寒地冻,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有的人身上还穿着棉大衣。
贾张氏在院里追着傻柱转圈圈,不一会儿就已经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身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没跑几圈,贾张氏就跑不动了,两手撑着膝盖在那儿粗粗的喘气,身上的热汗变成了热气,从脖子,脑袋上腾了起来。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一身灰褐色棉袄、弯腰半蹲在那的贾张氏,就像一只被蒸熟、冒着热气儿的蛤蟆。
见贾张氏歇菜了,傻柱乐呵呵的走到了许大茂面前,得意的说,“兄弟,怎么样?哥哥这不比你那天跑的差吧?”
“还得是你柱哥,都不需要往大爷那儿跑,拿他们当掩体。”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再看向几位大爷。发现那老几位,早已经站在傻柱家门前的台阶上了。只剩下八仙桌和那几张椅子孤零零的摆在院子里。看来他们也是怕贾张氏和傻柱,又把他们当成秦王绕柱跑的那根柱子。
“柱子!徐大茂!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
你们是怎么跟贾家婶子说话的?人家遇到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不安慰也就罢了,还往人家肺管子上戳!你们俩过来赶紧给贾家婶子道歉!”
易中海义愤填膺,冲着傻柱和许大茂吼道。
虽然刚才许大茂跟何雨水说的轻松,但实际上他也知道,刚才他跟傻柱的那几句话,确实是有些缺德。
于是许大茂乖乖的走向贾张氏,微微欠身,嘴里说道,“贾大妈,不好意思啊。请您原谅我们刚才口不择言。今儿这事儿呢,还是请您节哀。”
嘿,这小子名义上是道歉,实际上又在贾张氏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贾张氏当然知道,许大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