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旮旯角落里,山谷仿若一只蛰伏千年的巨兽,幽深且隐蔽,张开大口,吞噬着一切声响。偶有几声细若游丝的呼救飘出,在山谷间回荡,凄厉得如同寒夜中孤鸟的哀鸣,听得人心里直发毛。这场突如其来的滑坡,恰似命运无情的大手,将原本安宁的世界搅得翻天覆地,使这片土地变得错综复杂,仿若一座无形的迷宫。几个出门游玩的客人,就这般稀里糊涂地被困在了里头,惊慌失措得像没了头的苍蝇,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凝视着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心猛地 “咯噔” 一下,紧接着,那被触动的心弦又似被点燃的火把,瞬间亮堂起来:“哎呀妈呀,那边还有人影晃动着呢!咱们可耽搁不得,得立马动身去救人!” 这话从我口中脱口而出时,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坚决,那神情,仿佛自家田地里精心侍弄的庄稼正遭受灭顶之灾,非得拼了老命去护住不可。我心里头那股子朴实又执着的劲儿,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腾腾往上蹿,直戳人心窝。身边的兄弟们瞧见我这模样,也都跟着热血沸腾起来。
再瞧那通往山谷的路,狭窄得如同针鼻儿,仅容一人侧身通过,还被塌方滚落的石头堵得严严实实,一块摞着一块,好似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壁垒。这救援之路,可比平日里犁田难上百倍。犁田好歹还有个熟悉的套路,可这前路,却满是未知与艰险。但我可不是那怕事儿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在这节骨眼儿上,总得有人站出来扛事儿。我二话不说,就如同村里那根挑起大梁的柱子,稳稳当当、毫不犹豫。我立刻开始召集一帮好手,这些兄弟都是平日里和我一起摸爬滚打、干活的硬茬子,个个身强体壮、经验丰富,没一会儿,一个小分队就组建起来了。
“咱们得闯一闯这鬼门关!” 我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看着大伙,声音不大,却字字掷地有声,每个字都像沉甸甸的石头,砸在人心坎上,重得如同石磨碾过。我的眼神里,既有决绝又有温情,恰似老农望着那片久旱未雨、亟待甘霖滋润的田地,盼着雨来的那份坚定与期盼。我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去,凶险万分,可一想到那些被困的乡亲,在黑暗中瑟瑟发抖,满心期盼着我们带去希望的光亮,我就啥也顾不上了。
就这般,我带着我的精锐小队,迎着夕阳,踏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