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眠的话让周围村民嗤之以鼻,对于这种嘴硬的世家子弟,打一顿就好了。
衙役又开始向挨家挨户收取赋税,刚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连村长都交不起赋税,更何况他们。
此人抛出一两银子就能轻松为村长解围,看得众人心痒难耐。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对南蛮女子有偏见。
现在为时不晚,只能说老妪的儿子死得及时。
至于讨什么公道都是借口,重要的还是能否死得有价值,解良栖村之危。
“哼,给脸不要的东西,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等下让你见识到我们的厉害,那就不只一百两了,而是一人一百两。”
村民的目光逐渐贪婪,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妪哭得比刚才还凶。
不知是为了配合村民演戏,还是真为儿子的去世感到伤心。
就在众人将要动手之际,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十名衙役将手搭在刀柄上,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为首之人正是刚才满脸横肉的衙役,目光扫视正在对峙的两拨人。
“好啊,刚才本捕头挨家挨户敲门,没有一人在家。”
“原来是躲在这里开会,你们这是干什么,想挑衅我等不成?”
“看看是你们的锄头快,还是我们的刀快。”
捕头将佩刀取下,单手持刀,拇指一挑,刀身出鞘一寸,寒芒刺眼。
周围的村民见状,全都不自觉的后退半步。
刚才一脸凶狠的表情,顿时转变为恐惧。
他们亲眼看见衙役离开,本以为躲过一劫,才敢现身。
捕头怎会带人折返回来?
这可是一日的路程,一般离开之后至少一个月才会再来。
“陈捕头,刚才大家都去忙农活,没人在家,还望见谅。”
“等我们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赋税该交多少,您说了算。”
一位胆子比较大的村民站出来,神情紧张,说话都有些颤声。
陈捕头看向面色平静的吴眠,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露出犹豫之色。
他真的认识我们县令?专程来拜访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