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吴秀才醒来只感觉腰酸背痛,昨天的事简直不要太荒唐。
他可是正经人,此腰非彼腰,此事非彼事。
作为客人,居然被拉去锯木头,整整锯了一个下午,才完成了水车。
“吴秀才,你不行。”
废了半条老命,吴眠终于得到了公输兰的认可,真是不懂人情世故。
难怪翼国公没空,指不定他去公输府拜访的时候,也被拉去锯了一天的木头。
来到前院,翼国公和鬼医早已在此等候。
“翼国公。”
“老师。”
“木前辈。”
刚一见面,三个人各喊各的,听着就觉得很混乱。
“年纪轻轻,腰不好可不行啊。”南宫平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个老东西果然被坑过,吴眠暗自腹诽。
今日,他们三人要去往卫府,探望镇国公的病情。
从鬼医的口中了解到,镇国公属于旧疾复发,久咳不愈。
当吴眠询问鬼医想用何种方法治疗镇国公病情的时候,鬼医兴奋的说了句,“开胸。”
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若他某一天忽然头疼,询问这个弟子,估计也会来句,“开颅。”
这种弟子不要也罢,指不定哪天被掀了头骨盖都不知道。
卫府,回廊曲折,占地广阔,处处彰显着气派,只是府内的气氛却有些压抑。
在管家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镇国公的房间。
整个房间,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咳~咳~”
镇国公半靠在床榻上,他现在连起身都困难,因此无法去书房会客。
他每次咳嗽,额头都渗出了汗水,涨红着脸仿佛咳得喘不过气来。
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镇国公,如今眼窝凹陷,目光浑浊,手腕瘦得只剩皮包骨。
干裂的嘴唇已经泛白,眉宇间尽是疲惫之色,仿佛这咳嗽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这御医也来看过了,鬼医也来看过了,都束手无策,只能开些药方缓解一二。
这位行将就木的老人缓缓开口:“这些年,你为避嫌,很少前来拜访,如今来这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