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亏的主,故意挖了个坑。
既给了西凉使者面子,又将矛盾冲突点给到了吴眠。
“好吧,那就给孙大人面子,这事道个歉就算了。”
董越没想到对方就是吴诗仙,而且背后还有这翼国公撑腰。
这军事大权掌握在大将军手中,但论威望,还是不及翼国公。
他听说这些将门死的死,残的残,是否没落,还得看这吴诗仙的态度。
“我花了一两银子买的糖葫芦,让他捡起来。”
吴眠丝毫不去理会孙大人的话,用手指了指地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董越没想到他会如此强硬,看来这国公府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
让他的人捡起地上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他也知道想让对方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双方都代表着各自背后的势力,谁先低头,后续谁就被动。
“吴诗仙,皇上有意与我西凉交好,你可不要自误啊。”
“呵呵,这可不是你们一进城就能动手伤人的理由。”
“那此事看来很难善了啊。”
董越摇了摇头,对于他的诗词,欣赏归欣赏,奈何立场不同。
“他娘的,打翻我糖葫芦,还对我出手,你们居然还想善了?”
吴眠傻子般看向董越,这家伙脑子少根筋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他可不在乎什么与西凉交好,因为压根用不到。
并州民不聊生,到时候加上高府尹这些贪官发放的麸糠,绝对激起民变。
一旦这些灾民挺到夏季冬小麦丰收,绝对会爆发大规模起义。
掐指一算,这离天下大乱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大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不短不短,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他才会抓紧时间让国公府暗中积蓄力量。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去益州,除了去还一个人情,剩下的就是能够避世。
益州在乱,也只是南蛮动乱,这天下大乱就不一样了。
目前云国的情况,可不是交好西凉就能解决的。
因此面对董越的威胁,他才会有恃无恐。
“哦?那你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