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地点。院长说他会处理后续。上帝保佑我们。”
此后笔记本再无记录。
叶澜依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酸痛的双眼。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她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某个尘封已久的黑暗秘密。
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谈警官。
“叶顾问,东区公园的尸检结果出来了,和竺惜蕊案几乎一模一样。”谈警官的声音透着疲惫,“胎儿凭空消失,没有任何手术痕迹。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死者口腔内同样发现了黑色粉末。”
“两起案件有关联。”叶澜依说,“我需要新生妇产医院的所有资料,特别是2001年左右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新生医院?那不是二十年前被烧毁的那家私立妇产医院吗?”
叶澜依猛地坐直:“烧毁?”
“嗯,我记得是场大火,死了不少人。当时我还只是个巡警,听说调查结果说是电线短路。”谈警官说,“你怀疑这两起案子跟那家医院有关?”
“444号殡仪馆的地下室有新生医院的标本和记录。”叶澜依简短地说,“我需要当年火灾的详细报告,还有幸存者名单。”
挂断电话后,叶澜依重新审视笔记本。一个细节突然跳入她的眼帘——在最后一则记录的页边,有一个不起眼的数字:“444-7b”。
她立刻拨通了市局档案室的电话。一小时后,她拿到了新生妇产医院火灾案的调查报告。
2001年5月15日凌晨,新生妇产医院发生特大火灾,造成17人死亡,其中包括8名产妇和3名新生儿。调查报告认定起火原因是地下室电线短路,但叶澜依注意到一个细节——最初报警的是444号殡仪馆的夜班人员,称看到医院方向有火光。
更奇怪的是,死亡名单上并没有院长和那个被称为“接生婆”的护士。叶澜依翻到幸存者名单,上面只有五个名字,其中一个赫然写着:“支鹤轩——殡仪馆主管”。
支鹤轩——支临霁的父亲。
叶澜依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她警觉地抬头,现在是早上七点,谁会来拜访?
透过猫眼,她看到快递员打扮的年轻人站在门外。叶澜依打开门,但保持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