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称为白月光,可能是因为在黑夜里指引爱情的方向,让你一直一来的念念不忘。
抱着刘青青,时禹犹如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小心翼翼地上楼进入房间。他心急如焚,立刻联系了半山庄园的医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迫不及待地让医生赶到宾馆给刘青青检查身体。
“二爷,现在用药对她身体有损。你俩小娃都那么大了,你还是帮她吧。”医生的建议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时禹的心里,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我俩情趣的一环,尴尬至极。
这一夜,帮刘青青解毒,她嘴里却像复读机一样,不停地念叨着:“你这男模怎么这么像我老公啊?我老公就是个大混蛋,大混蛋!”
一夜的张狂,一夜的疯狂,犹如暴风雨般肆虐,将我最后的剩余价值压榨得一干二净,我也如泄气的皮球,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像雕塑般坐在床沿上,正穿着寸衣,刘青青悠悠转醒,她的目光犹如受惊的小鹿,瞥见一个男人正在穿衣服,再看了一眼自己浑身赤裸,如一只被拔光羽毛的鸟儿,羞愤地蜷缩在被子里,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啊!你他妈是谁,你找死,敢睡老子!”
我转过身,眼神如喷火的恶龙,死死地盯着刘青青,刘青青看着我这副模样,尴尬得仿佛能抠出一座城堡,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她的应变能力堪称一绝,犹如变色龙一般,立刻起身过来紧紧地抱着我,那哭泣的脸,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哗啦哗啦地流下来,仿佛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刘青青,你胆肥了啊!敢点男模,还点八个。妈的,还被人下药?你可真行。居然想要绿我?”我双手握着刘青青的头,说话语气很重。“自己穿好衣服!”
刘青青还想解释,正准备开口,我已经关门走了。刘青青一个人在宾馆里哇哇的哭了起来。
昨夜,时禹早已调出监控,下药之人竟是其中一个男模与酒吧的调酒师狼狈为奸,这个男模乃酒吧经理的堂弟,是都匀影视城的一个模特,平素就常干些龌龊之事。时禹自是懂得权衡利弊,其他七个男模皆已放生,而这仨则被带至顶楼的包间,时禹截断所有监控,十多个如狼似虎的保镖将他们仨困在包厢内。
时禹已然将这个男模的四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