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沈母火急火燎地赶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悲伤飓风裹挟着。当他们望向那已然与世长辞的老人,那一直强忍着悲伤的堤坝瞬间决堤,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悲恸的哭声在病房里回荡。
刘青青眼眶中,泪水像即将坠落的露珠般在打转,盈盈闪烁。她痴痴地凝视着身旁静静躺着的二婆,二婆生前说过的话如同一首悲伤的歌谣,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吟唱。
“置死而生!置死而生!”刘青青口中喃喃,宛如一个迷失在痛苦深渊中的灵魂,突然寻得了一丝光亮,“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紧接着,她的哭声如同一头受伤野兽的哀号,伤心与难过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医生如一阵带着希望的风般赶来,他仔细地检查着二婆,如同在翻阅一本生命即将合上的书籍,最终无奈地确认,二婆真的如同一盏燃尽了油的灯,失去了生命的光芒。随后,医生又急切地检查我的各项指标,兴奋得像一个发现了宝藏的探险家。
“少夫人,少爷真的要醒了,他能够听到我们说话。”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欣慰,但那眼神中,却像藏着一片悲伤的湖,他轻轻瞥了一眼躺在床边的老人。
“真的醒了?”沈父沈母望着床头静静躺着的二婆,我依旧如沉睡在梦境深处的精灵般安静地睡着。此时,三位母亲像三支离弦的箭般急步走进来,眼前的场景如同一幅震撼人心的画卷,让她们惊得瞪大了眼睛。
“爸、妈,二婆走了。您们去把给她准备的寿衣拿过来,我们来给她换上!”刘青青心中明白,是二婆用自己的命换来了我的生机。此刻,她对二婆的遗体没有丝毫的害怕,那遗体在她眼中,更像是一座承载着无私与大爱的丰碑,满是敬畏和感激。
“老人已经去世了。大少爷过不了多久就能醒来,他的骨头都愈合了,不过走路可能还是需要像攀登一座康复的山峰一样进行训练。”医生轻声细语地说着,那声音如同春风拂过耳畔,随后又像一位尽职的导师,仔细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沈父沈母宛如虔诚的仪式执行者,郑重地捧来二婆的寿衣,那寿衣似是承载着岁月与传统的厚重使者。他们遵循着老家那如古老歌谣般代代相传的习俗,取来香纸,仿佛是在与天地间的神秘力量对话。而后,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