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悠悠转醒,如那睡美人一般,静静地躺在床上,金月华则如同护雏的老母鸡一般,紧紧地抱着沈晚吟,而薄梦芸和李时玥则宛如两座雕塑,静静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儿媳妇啊,赶紧给沈家父母打电话吧!”薄梦芸唉声叹气,那声音仿佛是被重锤敲击的破锣,充满了无奈和哀伤。
“叫李管家派车去接吧。妈,你们看着安排吧,我就守在怀之身边。”刘青青有气无力地躺在床头,宛如那风中残烛,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金月华还是亲自拨通了沈父沈母的电话,老家的一家人听到我昏迷的消息,犹如五雷轰顶,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天地都哭碎了,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来看看我。
大伯母将我出事的事情告诉了二婆,二婆如同那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般,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一整夜都没有挪动过,只是低着头,那眼睛如同干涸的泉眼,毫无生气,面容更是憔悴得如同那枯萎的花朵。
“老大媳妇,老大媳妇。”半夜,二婆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那声音如同夜枭的啼鸣,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大伯母被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小跑着来到二婆的床头。
“我明天也要去看看大孙孙,你给我收拾几件衣服!”二婆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充满了无力感,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看了看枕头底下那个被神符包裹着,用红色毛线捆绑的盒子大小的明黄色的包裹。“明天把这个也带上!”
大伯母看着二婆枕头底下的包裹,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二娘,这个可是您的命啊,您要动它?”
大伯母虽然不相信二婆平日里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但是她心里清楚,这个明黄色的包裹在这个床头已经静静地躺了十多年,从未被挪动过,二婆总是念叨着:“这个盒子是我的命,哪天要是动了这个盒子,你们就给我准备后事吧。”至于这个盒子究竟有什么用处,谁也不知道,也不明白二婆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伯母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大伯,两人又连夜给我父亲打去了电话,或许家中真的要有一场丧事降临了。
李明率领着浩浩荡荡的车队,犹如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