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强大无比的钞能力作用之下,我所面临的这场艰难手术终于得以顺利完成。按照正常情况,如果能在术后 24 小时之内苏醒过来,那就意味着一切安好;可若是无法做到这一点,那么极有可能从此沦为一名毫无意识的植物人。
随后,那位温柔细心的护士将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我轻轻地推进了监护室。此时此刻,除了静静流逝的时间之外,似乎再无其他东西可以陪伴着我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不过好在,期间医生准许我的家人们前来探视,并嘱咐他们要多与我说说话、聊聊天甚至是唠唠家常,期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唤醒我沉睡中的意识。
就在这时,金月华、薄梦芸以及李时玥纷纷闻讯赶来。不仅如此,就连远在异国他乡的司徒俊和纳兰丰二人也心急如焚地匆匆踏上归途,马不停蹄地赶回国内。而此刻的我,则安安静静地平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那张冰冷的病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既感受不到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也觉察不到丝毫的痛楚,更别提什么知觉了。
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然深沉。夜半时分的这座小小的县城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出奇的宁静。街道上空荡荡的,听不到往日里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原本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片静谧之中,司徒俊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我病房的那扇门,然后轻手轻脚地缓缓走了进来。他先是动作轻柔地端起一张凳子,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我的病床旁边,接着便慢慢地坐了下去。只见他伸出右手,轻轻握住我那双早已失去温度的手,掌心传来的寒意令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紧接着,他又抬起左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试图感知到哪怕一丝丝属于我的气息。还好,虽然我的身体略显冰凉,但仍有余温留存。与此同时,一旁的那些心电图仪和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正有条不紊地默默运行着,它们就像是忠诚的卫士一般,时时刻刻严密监测着我的每一项生命体征,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二哥,我们才去度个蜜月,你就躺在这里,你不够意思啊!”司徒俊才刚开口,那如决堤之水般的眼泪便汹涌而下,眼睛想要挽留,却如那无力的螳臂,顿时没收住,如那孩童般哭泣了起来。刘青青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听着。
“老二,你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