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丢下我的影子,我也会变得患得患失。不是因为其他,怕的是真心终将错付。
在医院走廊跟刘青青谈话的人叫程立洲,比刘青青大半岁,同刘青青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是邻居。他家几代人都在经商,家境殷实。程立洲的母亲和刘青青的母亲是闺蜜,都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刘青青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和她的父亲谈恋爱的时候隐瞒了自己的身世来当教师,直到结婚后才知道,刘青青的母亲家是相当富裕的。在刘青青和程立洲小的时候,双方父母都约定他们两个的婚姻,这个只是口头的,只要双方看得上、处得来,也不是不可以结婚的,正好门当户对,刘青青不知道,也不屑知道。
程立洲开车去了刘青青家,是在城东的别墅。刘青青换了一套晚礼服出来,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天色渐黑,程立洲带着她去了西餐厅吃饭。一路上她给我发微信都没有回复,刘青青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一直关注着手机,都没有回复信息。
在餐桌上,美妙的钢琴曲柔软温和,韵调和谐,优美自然。刘青青和程立洲面对面坐在包厢,她仍然自顾自的看着手机,生怕错过我回复的信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没有看到信息回复,她开始心慌意乱了,程立洲把刘青青的牛排小心翼翼的切好,放在刘青青的面前,包间的灯光透过高脚杯里的红酒,影子印在餐桌布上,一晃一晃的。
“对不起,立洲哥,我去一下洗手间。”刘青青没有吃一口,也没有喝一口酒水,焦急的说完立即起身出去了,到了卫生间,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提示是关机。
“可能是没有电了吧?”刘青青喃喃自语,又有点不自信,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包间同程立洲打了一个招呼。
“立洲哥,我这边有急事,您自己吃吧,我得走了。”程立洲正想说点什么,刘青青说完转身就小跑出门了。
打车到了医院,走进病房,沈怀之不在床上,只有没有打开的饭盒放在那里,还是和她刚刚离开的时候一样。
刘青青出门去了一趟护士站,问了情况,说沈怀之在四点多的时候已经回家了。
“四点多?不就是我刚刚下楼那段时间吗?难道”刘青青越想越觉得沈怀之发现了什么。于是走进病房,拿好饭盒,给在医院的同学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