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呀？
面对徒弟的提问，池碧霞红唇翕动，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被一个凝丸境晚辈给镇压，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师弟，你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着惊讶的目光，她转眼看向林渊。
“刚才池首座带我来这里修炼，我还以为她是好心的，想不到另有所图……”
林渊并无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知了对方。
因为墨空兰是自己的女人，再加上她和池碧霞皆为魔教之人，所以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霞光灵液……原来赵师妹把霞光灵液分给你喝了……”
口中轻声呢喃，墨空兰恍然大悟。
以霞光灵液的强横效果，池碧霞对男人根本起不了反抗念头，如同丧失了元气的凡人，会被镇压也是在情理之中。
林渊颔首道：“是的，幸亏有赵师妹给我的灵液，否则今日可就真栽在此女手上了。”
池碧霞哽咽道：“师侄，我并非有意想要针对你，只是想把你拉拢为教徒，没有其他的恶意呀……”
林渊冷声道：“事已至此，你没什么好狡辩的了，乖乖的做我的女奴，以后都听命于我，如此你还能继续做你的云霞峰首座，我也不会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师侄……”
池碧霞小嘴嗫嚅，又看向少女：“兰儿，帮师尊求求情吧，我真的不想当奴隶呀。”
墨空兰不忍心看见师尊难过，于是恳求道：“师弟，师尊她已经知道错了，而且有霞光灵液的效果在，她没有背叛的可能，你要不就原谅她吧。”
林渊面向少女，郑重道：“即便知错了也不能改变她所做的事实，灵液的效果谁知道有没有办法消除呢？唯有主仆契约才是最有效最保险的制约手段，所以她想要不暴露身份的话，便只有这一个选择。”
“师弟……”
“师姐你不必再说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你的师尊，但她毕竟是魔教的高层，在教内地位不俗，绝非一朝一夕能够策反的，而我又是云澜宗弟子，从这方面来说，她乃是我的敌人，我能够不揭穿身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我当成没事发生放过她，那必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