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两种极致的反差。
她一边在脑海里描摹着周臣政此时的样子,一边装出生气的语气,凶他:“不许说这种话!”
“那杪杪到底要不要?”周臣政只在乎这个结果。
“不——”
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岁杪就说不出口了。
老男人都不同意和她做了,要是这个她再拒绝的话,未来三四个月真是只能盖棉被纯聊天啊。
哪有夫妻睡这么素的觉……
其实她心底也是没那么想做这种事情的啦,就是身体上受不了。
她是被激素控制了!
如果换做平时,岁杪是一点也不介意睡素觉的。
就是这样的!
她这么纯情的女孩子,才不会动不动就想着床上那点事情呢。
“不什么,杪杪,你要拒绝我吗?”
男人的语气多了一层循循善诱的意味。
明明问出口的是“你要拒绝我吗”,却给人听出了一股“你舍得拒绝我吗”的味道。
这简直是在考验岁杪。
干部居然拿这个考验她,真是太瞧得起她岁杪了。
沉默数秒,她声音弱了几个度,拧巴得不行:“不拒绝。”
人不能把话说太死,万一她想要呢。
还是得给自己留点余地。
话音落下,耳边荡起男人一声闷笑,像是羽毛尖尖似的,挠得她心痒痒。
紧接着像是他哄小朋友似的口吻:“真乖,杪杪是个诚实的乖宝。”
岁杪捏着耳垂,不自在地哼了声,小嘴叭叭:“你就知道欺负我。”
“没有,是喜欢杪杪。”
“我才不信,你只会用嘴表达喜欢!”岁杪义愤填膺地反驳他。
“对。”
出乎意料的,周臣政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不过没等岁杪开口控诉他,便听到他强调似的说了句:“我确实会用嘴表达对杪杪的喜欢,但不只是用嘴。”
两人话里的“用嘴”压根不是一个意思。
岁杪脑筋多转了一个弯,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羞涩地咬唇,美眸圆睁:“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