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
岁杪无论怎么想,都感觉自己被周臣政给绕了进去。
她嘴硬强撑:“我就想满足哥哥的愿望。”
“是嘛。”
男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尾椎骨,暗示几乎要变成明示,“那杪杪跪在床上,趴好。”
“……”
岁杪小脸一红,没想到老男人说得这么坦率直白。
不愧是年纪大了,这脸皮就是厚。
“你、你想干什么。”她弱弱问了句,没敢从男人身上起开。
她才不要跪趴在床上,这个动作就好羞耻。
岁杪打心底里抗拒这个姿势。
她咬着下唇,雾蒙蒙的眼里满是对男人的控诉,“哥哥,你坏。”
“刚才不是杪杪说,想满足哥哥的愿望的吗?”
周臣政轻轻捏着她的侧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暧昧得很。
黑沉沉的桃花眸里看似古井无波,细究起来又藏了一丝戏谑。
骨子里还是坏的。
“杪杪要食言吗?”
这句话简直是把岁杪架在了骑虎难下的境地。
人果然不能嘴硬。
偏偏越是这样,岁杪的脸就越是拉不下来,黛眉紧蹙,咬着唇瓣。
小脸红得不像话。
心里拧巴了好半晌,岁杪才一鼓作气地说:“对,我就是食言了,那又怎样,你要打我吗?”
“不打。”
周臣政宠溺一笑,“在哥哥这里,食言是杪杪的特权。”
“……”
岁杪一噎。
完求,老男人简直要把她给惯坏。
周臣政对她的包容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岁澜女士。
他真是一个好老公。
岁杪决定奖励周臣政一个亲亲。
她双手压在男人身上,缓缓往前倾身,在他下颚处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岁杪要说了。
她强装镇定地闭上了眼睛,不过翕动的长睫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应该不会伤害到宝宝的吧?
“哥哥。”呢喃似的喊他:“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