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等手机屏幕里终于出现人影,他才又勉强自己把泛滥的愚蠢收一收。
赵清影也在强压着笑意,“来,你告诉我,梁欢敲了你多少好东西。”
可怜的边浔舟想了想,“好多影像资料,说不清的外卖。”
“哦对了,还有几张高中时我跟你哥一起领奖的照片。”
“还有一张绝版的,两个班篮球比赛留念里,依稀能看出大概轮廓的我们。”
赵清影再次笑出画面,顺带着手机屏幕里只有好看的吊灯。
“清影,别笑了,我给你发红包,好不好?”
赵清影抿着唇,忍笑太过痛苦,连带着她的五官也有些狰狞。
“我不笑了,只是这些蠢事,不要再做了,好吗?”
可怜的边浔舟这会儿表情萌萌的,哪里还有一半点神外主任的风采。
电话挂断前,她又狠狠在他心口插了一刀。
“边浔舟,收购山西陈醋厂麻烦也简单,可你别逼我真的这么做。”
边浔舟这份好笑的善意,被赵清影带着进入梦乡。
同在楼上楼下的他们,自此开启一起上班的生活节奏。
她醒来时,早饭已经做好。
边浔舟在餐厅等着她,俩人一起吃过早饭。
再各自回家换衣服,准备上班。
电梯自八楼缓缓下降,在7楼接上她,一起步行走去医院。
从医院北门,穿过后花园,来到住院部。
然后再同乘一部电梯,在各自楼层分开。
这份不寻常,最先发现端倪的,是梁欢。
在她上完一个大夜班,状态差的跟没嗑药的瘾君子似的,飘到她办公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