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肛肠科的走廊里。
三天没来,又看到很多新面孔。
要么看着行动僵硬的丧尸拧着眉,要么就是怯生生地捂着屁股。
路过护士站,看到孟姐,在她面前放了一支白玫瑰。
“诺,白玫瑰,很贵的。”
孟姐拿起花闻了闻,随即放到一旁。
“干嘛这样,科里又怎么了?”
“难道是,昨天的医务科检查,有了塌天大祸?”
孟姐摇头,“很遗憾,昨儿没检查。医务科的秦主任说,今天才用空。”
赵清影:“啊?”
孟姐接着说,“而且,今天黄医生他们,都有事。”
“所以?”赵清影反问。
“所以,黄医生临走前说,相信你能行。”
赵清影怀里的花猛然坠地,颤颤巍巍道,“所以,这一劫,是我的?”
赵清影在心里把那几位老油条,挨个问候了一遍。
什么呀,哪有遇到这种磨牙的事,就全交给她这个小师妹的。
更过分的还是黄医生。
亏她平日里对老黄那么好,还经常配合他给他媳妇儿制造惊喜。
孟姐无奈表示,“能做我都做了。科室卫生,边边角角,还有病例那些。”
“昨天我能做的都做了。”
赵清影撇着嘴,弯腰把花捡起来,“好吧,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秦画搞好关系了。”
孟姐学着她的动作,酸言酸语道,“拉倒吧,单凭她没你漂亮这一点,你再隐忍都没用。”
赵清影意识到不对,刚挪的脚步又折返回来。
“不对啊,这话你那天就说了。那会儿我还没跟秦画闹别扭呢,你就预判了?”
她盯着护士长,“孟姐,你跟秦画之前就认识?”
孟姐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在跟前才敢开口。
“我老公的爷爷跟边浔舟和秦画家是邻居,一个老的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