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定,推着边浔舟站在她刚才做运动的位置。
掰着他的肩膀向后转身,两人逆着初升的朝阳,满面红光。
“那儿!一条小路,看见了吗?”
边浔舟点头,“嗯。”
“一直往前走,大概走十分钟。下了坡,有个餐馆。早中晚都营业。”
边浔舟:一大早我又被调戏了吗?
“还有,我露营时,早上一般喝水啃个面包就可以。”
“下次边田螺可以不用这么费心,永和粥铺最近的分店过来, 也得四十分钟,太麻烦。”
边浔舟:
你刚才吃的时候怎么不说?
一大早,被调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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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之气释放完毕,赵清影开始收摊准备回市里。
边浔舟想帮忙,被她阻止。
“我不用!自己收的东西,下次再用能想起来在哪儿。”
边浔舟沉声笑着,“我收也是一样的。有我在,用不着你想东西放哪儿。”
赵清影停下手里的动作瞧着他,“不追上我誓不罢休?”
“你才发现?”
“追上之后再狠狠把我踹掉,摧毁我的心智,从此把你的挚爱安排到肛肠科,抢占我的山头?”
边浔舟搓着她的头发,轻轻一推,把人推远些。
自然地接替她的工作,“恭喜你,答对了。”
赵清影乐的轻松,“我正好歇着。”
说完,拿着手机往一旁拍照去了。
没多大会儿,这片营地就只剩下两辆车,两个人。
“擅长做手术的人,干活真麻利。”
对于差遣劳工这事上,赵清影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走吧?”
边浔舟拽着她的袖子,“这会儿回去,正好能赶上河边鱼的鱼锅,请我吃?”
赵清影摇头,“之所以赶在中午回去,就是要回老宅,表孝心。”
边浔舟挑眉,松开了她。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离开这里,徒留一堆燃透凉彻底的灰烬。
三天休假,很快过去。
早八点,赵清影照例抱着一束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