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赵清影从毯子上揪出一根头发,瞅着就像梁欢的。
营养不良,干枯分叉。
“这不是你的头发。”边浔舟笃定地说。
赵清影没有否认,认真的眨着清润的眸子,“眼睛这么毒,都能看出不是我的头发。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什么样的?”
边浔舟还是刚才那动作,故作单纯的瞧着她。
“猜不出来。”他说的很直白,“我第一次见你,那个乌云密布的夏天。”
赵清影静静听着,没打断他的话。
“你那年只有12岁吧,刚上中学。”
“边浔舟。”她捂着嘴笑,“你可别说从那会儿就对我一见钟情的话。”
赵清影定了定,“那话说出来,像畜生!”
边浔舟哈哈笑着,往后靠着椅背,“你那会儿跟绿豆芽似得,对绿豆芽一见钟情的是黄豆芽。”
“那好了,你可以走了。从你进门到现在,耽误我十分钟午休时间。这也跟畜生差不多了,真的。”
边浔舟起身,把椅子推回原位。
“你还没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赵清影把厚厚的毯子展开,温婉笑道,“我只喜欢25岁以下的,精力饱满的男生。”
“你这样的老男人,啧啧啧。”
她上下扫视着边浔舟,“空有其表。”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赵清影躺下,闭着眸子回忆着边浔舟吃瘪的样子。
“该!”
她吐了一个词,侧身朝里躺着,很快睡着。
下午又是她的门诊,依然是各种味道混积在一起,赵清影早就习惯,华鑫吐了两次的修罗场。
唯一不同的是,等她回到办公室,在自己桌子上看到一块精美的法式甜品。
黑色法甜,上面一颗红色跳动的心。
甜品旁边竖着一张卡片,手写的几个大字。
【法甜入梦,变成少年。】
赵清影勾唇,洗干净指腹划过法甜表面。
轻轻用力,便残缺掉一块。
等她把指腹送入口腔,萦绕的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