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一听,真怕她又顺着话题开始念叨那些事,忙转移话题:“妈,你快尝尝丝瓜汤。”
丝瓜汤也是很赞,甜滋滋的丝瓜汤伴随着偶尔一两颗香葱吞之入腹,别提多鲜了。
还有那酸豆角,咸香辣酸全占。
她恨不能一口一勺,一勺一口。
吃到最后,苏满满突然道:“妈,你也给咱家腌点酸豆角。分家那天,我搬回去的腌菜坛子全是酸菜,一点酸豆角都没有。”
她还是觉得酸豆角更好吃,就算没有肉,炒着吃配点白粥什么的,也开胃的很。
苏妈点点头,“成,你要是喜欢吃,那以后多种点豆角,给你腌成酸豆角。”
豆角这菜不是这么好打理的,不像做酸菜的芥菜,种进去,随便浇水施肥就行,简单得很。
豆角,不仅种了得打理,还得插一排给豆角爬藤的竹竿,而且就算这样,也很是招蚂蚁得很。
这也就是为什么老苏家的自留地从来都不会种酸豆角的原因,不是一个个都懒,而是打理起来太麻烦了。
边吃边聊,很快,一家三口吃完了午饭。
盘里的菜这会已经没有半丁点剩的了,就连苏满满吃的一碗汤河粉,连带汤汁也全部喝光了。
出了国营饭店,他们又跑了一趟菜市场。
这时候的菜市场不像后世菜市场这么大,只有零星的几个摊主在卖东西,而且都是国营的,不是私人的。
卖肉的那一摊显然已经没肉了。
苏妈很是失望,“我早该想到的,这会怎么可能还有肉呢?”
苏满满看着那肉摊上还有一块猪血,拉了拉她妈的手,“妈,没肉也能买猪血啊。”
那块猪血有成年人巴掌这么大。
摊主是个大叔,见他们想要,忙开口:“这不要票,你们要是想要,给个5毛钱就成。”
还不等苏满满说话,苏老二单手插兜,吊儿郎当的发出了“啧”的一声,“5毛钱你咋不抢呢?最多两毛。”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那摊主大叔也想着赶紧下班,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哎,行行行,2毛钱给你们了。”
要不是今天留了一副大肠,他都不惜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