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嚷嚷着揍我,今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老脸皮厚的,她都得道一声前辈。
“行了行了。”刘芳芳看着闺女这样,笑着说,“你去厨房,从放盐的瓦罐拿点盐出来,再在碗里添点水。我瞅瞅这只兔子还能不能再放点血,搞点兔子血尝尝。”
苏满满闻言,也顾不得再说她奶的事,转身回屋拿了她家的一个海碗,从盐罐子里装了一丢丢的盐放进去。
然后又按照她妈的吩咐,还淘了一点水进去,把盐给溶解了。
看媳妇要亲自给兔子放血,苏老二赶忙要去接过她手里的刀:“这事儿怎么能让你们女同志来干?来,媳妇,把刀给我。”
刘芳芳看他也没事,便把手里的刀递给他,自己去给兔子剥皮。
苏满满看着她妈熟练的样子,大感惊奇:“妈,您这是学过啊?”
刘芳芳一脸感慨,抬头望了望天,似乎在回忆:“你妈我小的时候,你外婆家家里穷,又重男轻女,不是很待见我。我只能自己去山里找吃的。什么老鼠、兔子就没少吃过,这不,就有经验了。”
语气听着轻松释然,可同样在末世生活了几年,经历过没食物吃的苏满满却意外的感同身受。
因为她也因为饥饿吃过老鼠。
她掩饰住湿润的眼睛,故作轻松道:“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