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给温棠,“姑娘,您这么长期喝这种药,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温棠喝着黑乎乎的避子汤,眉头蹙的紧紧的。
“你当我想喝啊,还不是谢云州那个狗男人,要的太狠了,我若是不避着些,真的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要呕死。”
翠柳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姑娘,这长期喝只怕也不是办法啊?”
温棠长睫流转,只叹息一声,“是啊,这长期喝可对身子不好。”
“还是要尽快离开才是,这次趁着谢云州大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离开京城。”
说话间,外头有人声传来。
温棠与翠柳使两个眼色,连忙将药碗给收了起来。
是庄氏。
她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药味。
庄氏蹙眉,捂住口鼻,“这是什么?”
温棠还未来得及将衣衫整理好,便立刻下床,给庄氏请安。
“回夫人,是避子汤,阿棠都是照着您的吩咐,每次事后都按时服用,一次都没落下。”
庄氏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她自上而下打量着温棠,衣衫松松垮垮的,脖颈与胳膊处还有印记。
这是衣衫没遮住的。
那被衣衫遮掩下的,指不定是如何的暧昧呢!
庄氏在心中骂了句,“狐媚子!”
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居高临下,“都大晌午了,怎么才起床,成何体统?”
温棠声音老实温顺,“回夫人,实在是世子昨夜折腾的太晚了,今早也没放过温棠,这才起晚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求夫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