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消失了,连带着丫鬟也不见了。
谢云州嘴角讥讽无可抑制,将那封信死死捏在手中。
来龙去脉已经很清楚,温棠消失,只有一个可能。
那便是,她主动逃走。
男人咬牙切齿,心中的愤恨达到了极致。
“温棠,别让本世子找到你!”
“你可藏好了,若是被我发现了,本世子我一定活剐了你!”
秦风进来,见谢云州脸色不好,踌躇着要不要汇报。
谢云州沉着脸问道:“何事?”
秦风如实回道:“世子,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那人已在万花楼,只等世子您过去。”
谢云州眼眸中再次闪过一抹阴翳。
“好,现在就带本世子过去。”
一个时辰后,谢云州出现在了万花楼中。
他今日出行是乔装打扮,脸上戴了副面具。
一身白色月华袍衬得人长身玉立,风姿绰然。
即便没见到本人的样子,一进入万花楼,就勾住了一众女子的眼眸。
谢云州今日的身份,是京城来的富商。
颍州水患,朝廷每年都要拨大把的白银来治理河道。
然而,即便如此,依然盗匪丛生,疾病肆虐,流民众多。
对比外头的哀嚎遍野,这万花楼俨然是颍州最繁华地带。
单靠颍州知府不可能一手通天,唯一的可能便是内外勾结,京城之中有人里应外合。
谢云州微服多日,已有眉目。
今日便欲要将那人拿下,找到他们勾结的账本。
万花楼由一位名叫春娘的老鸨掌管,见谢云州一身贵气,连忙上去迎接。
“公子,您要找的人已经在此恭候您多时了,不过此事机密,只能您一人上来。”
谢云州看了眼秦风,才回道:“前头带路。”
进入二楼包厢,果然那颍州知府早已等在那里。
颍州知府自诩手眼通天,更因天高皇帝远,早就把自己当做颍州城的土皇帝。
这万花楼也是他名下私产,老鸨春娘也是他的人。
若不是眼前这位京城来的富商,提出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