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棠与谢锦之尚未反应过来之际,谢云州已经快步向前,拨开了谢锦之的手,然后,一把将温棠拉到了自己身后。
“锦之,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锦之的脸恍若比方才更白了,他张了张唇,目光落在谢云州与温棠握住的手上,神情落寞。
“嫡兄,是我方才从院旁经过,看到阿棠在这里罚跪,才进来看看。”
谢锦之说完低着头,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倏然,他又抬起头,“嫡兄,如果你不喜欢阿棠,我希望你不要再让她承受这种惩罚。”
“她是女子,身子骨弱,不该承受这些。”
“锦之!”谢云州露出一抹冷笑。
“温棠她现在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倒不需要一个外人来评说。”
“你若是想要女子,为兄可以让母亲为你张罗,只是——”
谢云州的声音中带着警告,“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莫要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嫡兄,阿棠她并不是东西,她是人,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你既已拥有她,就该尊重她。你应珍……”
谢云州明显不耐烦,“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顾谢锦之的病容,谢云州瞥了一眼谢锦之的腰间,只有一块白色的玉佩。
“阿棠,你送给本世子的荷包,我很喜欢,你有心了。”
“你怎知我喜欢这个花样,莫非你特意打听了我的喜好?”
温棠何时打听过他喜好,分明是随意敷衍的。
这男人怎么好端端又夸起她做的荷包好了?
只听谢云州的声音难得温柔,他伸手抚了抚温棠的头发,只说道:
“早前,是我误会了,既然误会已经解除,罚跪便免了,我现在特意来接你回去,阿棠开心吗?”
温棠垂着头,样子乖顺的不能再乖顺。
“自是开心的。”
得到想要的结果,谢云州用眼尾瞥了一眼谢锦之。
声音中带着愉悦与得胜,“锦之你看到了,她开心的,不过她开不开心,这些也与你无关。”
说罢,牵住温棠的手便要走。
温棠迟疑了一下,身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