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唾骂,徐三青本想解释,可一想到有人出五毛,就觉得有些让人觉得可笑。
市场价他自己多少还是知道,没有哪个人会做亏本生意,除非他别有用心。
想到这的他,所以你要的不打算跟众人解释,而是笑着再次重复道。
“我徐三青只能出得起一毛二,大家要是真觉得这个价太低,大可以找能出比这更高价格的人。”
他的话一出,再次引来众人不满。
“徐三青,咱们都是乡里乡亲,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觉得我们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
“三青呀,婶子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你还是蛮实诚的一个孩子,现在怎么长大了,却满口谎话呢,你让大家怎么看你嘛。”
“叔说句公道话,不是说大家伙儿觉得你坑了我们,只是想大家都是乡亲,你不应该这样做,你就按照刚刚你春花婶说的五毛,毕竟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没必要让外人来参合。”
“咳咳,作为村长,我觉得大家都说得对,不过三青呀,你不该这样,咱们就按你赵叔说的,你看如何?”
王德胜干咳两声,笑着打起圆场。
他也觉得徐三青这次做的实在有些太过分,怎么能坑自己的乡亲呢。
王琳琳作为外乡人,看着这群不知所谓的小南村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前跟众人理论一番。
她可是在供销社做事的,自然知道徐三青说的那些药材批发价跟卖价,除了丁茄有一段时间卖过五毛一斤外,几乎其他时候价格都保持在两毛五到三毛之间。
至于其他像婆婆丁一类草药,徐三青完全就是贴本赚吆喝,根本挣不了几个钱。
要知道不仅是花钱雇人采草药,还有运输,人员安排等等,这全都是需要钱的。
可不是像这群人说的那么简单。
她小声在徐三青耳边嘀咕道。
“三青哥,要不咱们就别在这里收了。”
“再说你本来是打算包两座山,刚好我们王家村也有不少可以采草药的山,等回去我跟我爸说一声,让他不收你承包费。”
她是真心想着面前的徐三青好。
徐三青自然也能明白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