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好我去砍些竹子。”

    大柱忙又道:“竹子我家还有好多呢,采春姐啥时候需要只管上我家去拿。”

    柳采春哈哈大笑,潇洒一挥手:“好啦,我知道你们一家好心,要是需要我会去的。”

    大可不必啊。

    她有空间,砍竹子重点不在砍而在搬运,但对她来说不算个事啊。

    苏木不难找,而且几乎不单独生长,一长就是拉拉杂杂的一小片或者一大片。

    用于染色的苏木需要长了多少年树龄的也有讲究,一般都是通过主干大小来做大致判断。

    柳采春一一跟大柱细说。

    “必须要这么大的才行,比这小的就不能用了。”

    柳采春说的很清楚,这样也可以避免村民们杀鸡取卵,为了卖钱把还没长成的小树苗也给砍了。

    相反,为了以后还能砍了卖钱,必须得保护小树苗。没准有那机灵的,甚至会在自家旱地边种上几片苏木。

    反正树嘛,种下去了又不用管。

    甚至都不用开荒,也不用买地,就在自家旱地边上挖个坑就能种一棵,问就是野生的,谁能说不是呢?

    柳里正也不会较这个真追着人要上税。

    大柱看着眼前笔直高高、碗口粗的苏木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仰着脸笑:“这么大一棵苏木,那得卖多少钱呀!”

    柳采春勾了勾唇:“三文钱一斤,不过不要表皮,只要里边的树心,你自己算。”

    大柱依旧眉开眼笑:“那也很多啦!”

    是很多,这一棵高达目测六米以上,哪怕自取树心也能大赚一笔了。

    大柱在这砍苏木,柳采春便去附近找竹子、砍竹子。

    看到有干柴、嫩的猪草顺手就往空间里的收,对别人来说很麻烦的活计对她来说毫无压力。

    柳采春运气不错,还摸到了两丛鸡枞菌、一小片红菌,竹笋也掰了好几根。

    大半天后,两人回去。

    大柱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明天我叫小有一块来。”

    林小有是林广两口子的儿子,跟大柱一般大,两人挺玩得来。

    柳采春对小朋友之间的友谊不掺和,只提醒说:“这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