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李。”李彦转身道,“我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说完,便带着刘文静,在一群便衣禁卫军的簇拥下离开了这里。

    “兄长,他刚才说的飞钱是何物?”

    “一种凭证。”

    青年看着已经走出茶楼的李彦,显然沉思。

    “那凭证与丝绸有何关系?”

    “是凭证替代银两之策。”青年说道,“凭证是有具体数额的。”

    “那岂不是可以随意造假?”

    “若以此为货币,造假和杀人一样,属于天下之恶,天下人必讨之,此为自然之理。”

    “天下之恶便是危害天下绝大部分人之利益?”少女诧异道。

    “江宁竟然有这样的人物,我之前竟然没有想到飞钱!”青年沉思起来。

    李彦上了马车,刘文静说道:“陛下,那个人太狂了,臣派人去教训他一顿,帮您解解气。”

    “他是宋濂。”

    “宋濂又如何,宋濂……等等,他是宋濂?”

    “对啊!他是宋濂?”

    “萧老太师的学生?”

    “是的!”

    “这家伙,请他来当官,他不来,又暗自跑到纹绣商行对面装逼!陛下,交给臣,臣做事最干净,他绝对想不到是臣派人收拾的他!”

    “你不许动他,此人有宰相之才能,朕等着用呢!”

    “这家伙毫无城府,凭什么!”

    “就凭他那句大夏之均田为术,大魏之均田为道,此人之才与信陵君不分伯仲!”李彦瞥了一眼刘文静,“至于你说的为官之城府,那是小人物往上爬的无奈之举。他这种人不需要!”

    刘文静嘀嘀咕咕:“他是遇到了陛下,才不需要。”

    刚回到宫中,就遇到公孙赞在此等候。

    “参见陛下。”

    “进去说。”

    公孙赞跟着走进去,李彦到后面去更衣。

    “找朕何事?”

    “从常州抄出来的钱,第一批一共700万两,已经着手往秦州调运,走水路大概一个月可以抵达。不过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一次调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