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在这种时代,定期更换衣服对平民刚需,平民一件布衣可能穿十几二十年。

    但对于贵族公卿,丝绸衣服一年可能准备数十件,来年再准备一匹新的。

    底层人认为贵族的丝绸穿久了是要洗的,但可能他们穿了一段时间就扔了。

    “对了,布匹的价格朕也可以给低,丝绸你卖给官僚公卿,布匹你卖给平民百姓。”

    “如此说来,陛下不杀我了?”

    “为何要杀你?”

    “多谢陛下!”

    “朕到时候派人如何联络到你呢?”

    “陛下只需要让人来找我,说是做丝绸买卖的,我会交代下面的人留意。”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刘文静,你安排几匹马,再给一点干粮,再派人送四皇子一程。”

    “是!”

    魏合走了,楚丘城被夏军占领,魏军的反抗已经全部被粉碎。

    回来后,刘文静疑惑道:“陛下为何不杀魏合,他可是敌国的皇子。”

    “他的人头只是暂时在他的脖子上,在人头落地之前,他还有价值,我们要充分地发挥他的价值。”

    李彦是玩政治的,不是侠客一怒杀人。

    玩政治要讲究利益最大化,不是情绪化做事。

    而且,情绪化是领导者最应该克制的。

    历史上多少人一手好牌,因为自己的情绪化而打的稀烂?

    “是赚钱吗?”刘文静问道,“这倒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但我们不可能有那么多便宜的丝绸。”

    李彦笑了笑,不说话,改良纺织机的时候,刘文静已经到了宋州,他不知道很合理。

    “放走魏合有三点:一、需要让他成为我们在魏国的代理人;二、我们的丝绸需要更广袤的市场,为我们赚更多的钱;三、制衡魏国的主战派,以及有能力的敌人。”

    “仅凭买卖吗?”刘文静更加疑惑。

    “买卖是第一步,只要魏合愿意跟我们合作买卖,以后很多事都可以一步步加进去,直到我们手中掌握他为我们提供重要情报的证据为止。”

    “到时候他不为我们继续提供重要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