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祖孙二人醒来。
老魏头在外面整理着昨天的收获,而小女童则在给锥子重新“装填弹药”。这把锥子是经过特殊改造的,锥体上刻有深深的凹槽,以便能装入更多的麻药,这也是张培安被扎后短时间内感到麻木的原因。
此时的锥子上还残留着一抹红色,那是张培安昨天留下的血迹。由于昨天太过疲惫,女童没来得及清洗锥子就睡着了。此刻,当她看到锥子上的血迹时,不禁心生厌恶。正当她要把锥子伸进水里清洗时,忽然灵机一动,开启了能力,脸上随即露出疑惑的神情。
女童呆呆地看着锥子,良久之后,她将锥子伸进水里清洗掉血迹,擦干后重新抹上了麻药。做完这些后,女童走到院子里,开始帮着老魏头整理东西。
老魏头感到有些奇怪,往常只要自己开始干活,小丫头都会第一时间来帮忙。别看这丫头年纪小,但她十分懂事,心思也极为细腻。
此时的女童面无表情地分拣着瓶子。老魏头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嗯,你又打呼噜了。”女童淡然地回答。
老魏头叹了口气,
“人老了,一累就容易打呼噜。”
女童见老人叹气,便暂时放下心中沉重的思绪,转过身拉住老魏头说道:
“等我长大了,我养你。”
女童表情严肃,眼神坚定,仿若宣誓一般。几秒后,她望着老头那熟悉且苍老的脸,眼中泛起了水雾。
两人一时都愣住了。这种对话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令人动容。十几秒后,老魏头打破沉默,用手轻轻抚了抚女童的头顶说道:
“丫头,真乖!”
感受着老人手掌上传来的温暖,女童歪着头向老魏头问道:
“老头,今晚还去新城吗?”
老魏头思索片刻后回答:
“去。”
实际上,两人心里都清楚答案。一老一小机动性不强,老城区经济落后,穷人众多,垃圾桶里的收获自然少得可怜。
如今新城区的拾荒者少了许多,这恰恰是个机会。虽说生命重要,但难道有比贫穷更可怕的吗?而且这一老一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