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勇与侄子驱车一个小时来到了鸿安区,先找个面馆吃了碗手拉面。
和李校长约定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在一个茶室见面。本来谢大勇是想请李校长吃晚饭的,只是李校长推托有事。如果不是谢大勇透露要为学校的建设再捐点款,下午四点的碰面也要推后。
看时间还早就去了一家还算有点档次的洗浴中心洗个澡,按个摩。
按摩技师是两个连风韵犹存都算不上的半老徐娘,谢大勇顿时就没了兴致,按摩头部改成了按脚。
想起头些年去某市,洗浴中心的技师清一水的白t恤粉短裙,再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搁谁谁不迷糊啊!
就是啥也不干也想多去几回!出来玩为啥,不就是图个放松么!
唉!这东北穷也是有原因的。为啥?脑子没人家活呗!
思绪纷乱之际,又想到和这件事有关的那个叫张培安的男孩。没来由地警惕起来,女儿上学才一个月,就和那个男孩子有了两次交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虽然谢大勇不怎么相信封建迷信,但是在他那个年代,人们主要的娱乐方式就是听广播,广播里总有一个沙哑的声音,整天叫嚷着无巧不成书,所以也让他相信巧合之下的必然。
谢大勇相貌一般,到了适婚的年龄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选择。结婚后没想到上天却赐给了他最好的礼物。
在女儿要起名字的时候,谢大勇特意跑出去找了个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大师”。那时候谢大勇还不像现在这么有钱,大师也没客气,一顿忽悠后收了谢大勇三百块钱,就得了个谢初晨的名字。
等到谢初晨长大了,才知道名字是清晨的开始,寓意着崭新的开始和美好的未来,倒也说得过去。
从久远的记忆回过神来,在想到张培安,自家的这颗好白菜可不能让人轻易给拱了,说不得和李校长见面的时候得给这小子上点眼药。
在胡思乱想中谢大勇睡着了。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侄子谢浩然叫醒了他。
两人到达茶室的时候,李校长还没到,又过了十几分钟李校长才堪堪赶到,进门就道歉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
李校长这几天确实比较忙。一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