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把车停在远洋公馆的地下车库，也没和京辞打招呼，直接把人带到了她的出租房。
外面几间房都是敞开的，她找了一间，铺上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当糖糖的住处。
反正都是她哥的房子。
她随便住。
安排好一切，宁姜进浴室洗了个澡。
做了一晚上烧烤，她感觉自己一身的孜然味。
等她出来时，房间里晃荡着一个人影，糖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穿着睡衣，擦着一头短发，正在翻书桌上的法律书。
宁姜提醒她：“别乱动啊，里面有文件。”
“原来你是个律师啊？”糖糖翻着书推断。
“我不是。”宁姜说，“律师证还没考到手。”
“你还研究了很多校园霸凌的案件。”
宁姜瞳孔一收，发现这小姑娘连她的笔记本都翻开过，里面夹了不少案例实录。
她走过去，把厚厚的笔记本收起来。
“乱翻别人东西是不礼貌的行为，明白吗？”
糖糖嘟囔：“是你自己摊在那里的，我就瞥了几眼，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校园霸凌的案件，你也被霸凌过吗？”
宁姜没心情跟她讨论这个。
时间很晚了，她只想清净。
“我困了，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她推着人往外面走。
这小姑娘精力还很足，灵活转了个身，抄起她桌上的一个记录本。
“那你这笔记本能借我看看吗？”
她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行，拿去回你房间看，晚安。”
宁姜把人推出去，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本来就是一些案例笔记，没什么隐私的东西，索性给她拿去解闷了。
关上门，宁姜回到床上，失眠了。
她翻了两个身，忍不住掏出手机，给京辞发了个消息。
【在吗？】
没过几秒，那边直接弹了个视频过来。
宁姜在床上做好，理了理睡衣和头发，接起来。
画面里，男人穿着浴袍，似乎刚洗完澡，短发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