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辞听到这话,终于轻嗤了下,笑出声来。

    “用什么置换?”

    他不屑问:“用你那对软趴趴的兔耳朵,还是你那一团兔尾巴?”

    宁姜的脸有些泛红窘迫。

    “那看小叔需要什么,我有什么。”

    “要什么都给?”京辞问道。

    “除了命。”宁姜加了一句,把苟且偷生的人设做到极致。

    京辞的目光投出去,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丢下几个字。

    “你一文不值。”

    车窗升起,把她隔绝在外,他踩下油门,卡宴一阵风似的走了。

    宁姜站在原地,吸了一嘴的汽车尾气。

    一文不值?

    那他在床上还那么上头!

    口是心非的老男人。

    -

    接下去的几天,日子风平浪静,宁姜每天朝九晚五,上班步入正轨。

    她第一天上班就去食堂蹲人,但没看到胡诚,一番打听才知道,他因病请了五天年假。

    看来是刻意要躲着她了。

    周五的晚上,临下班前,宁姜接到了来自老宅的电话。

    那边管家说老爷子今晚举办家宴,要她回去参加,宁姜应了下来。

    京老爷子上了年纪以来,人比较念旧,注重家族凝聚力,隔一个月就要举办一次家宴,她不姓京,以前参加的很少,京家人也不在意。

    这一次特意通知她,还有些令人意外。

    宁姜下意识看向总裁办,既然是家宴,京辞也会回去吧?

    若是晚上出点什么事,这个大腿应该还能抱一抱?

    下班后,宁姜打了卡,赶往公交站。

    外面下雨了,她没带伞,顶着包跑了几步,刚停在雨沿下,黑色的卡宴在雨幕中穿行而来,停在她面前。

    车灯闪了两下,副驾驶的车窗半降,露出京辞半张侧脸。

    他没说话,只给了一个上车的眼神。

    宁姜秒懂,抖了抖包包上的雨水,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小叔,是不是去老宅参加家宴?”宁姜顺嘴问了一句。

    京辞淡淡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