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达成自己阶段性的目的而已。

    “行。”他看向她,眸底一片幽深,“你这条命我保了,至于条件……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宁姜想问不能现在说吗?但他既然没开口直说,她也就不多问了。

    既然有了别的条件,那这身兔子套装……

    宁姜想着,抬手就要摘下发箍,却被男人揪着尾巴靠近,她的脑袋重新撞在他的胸膛上。

    下一秒,腰间多了一只大手。

    “小叔?”

    宁姜惊诧抬头,对上京辞暗沉沉的眼。

    “穿都穿了,不用一下,总觉得浪费。”

    宁姜心脏提起,被他弯腰横抱起来,迈步往卧室而去。

    她被扔在大床上,想象中的倾压并没有下来,宁姜下意识睁开眼,看到京辞站在床边,随后在她另一边躺下。

    昏黄的灯光下,他微微翻身,露出后背一大片坚硬结疤的烧痕。

    “继续昨晚的按摩。”他闭眼道。

    宁姜松了口气,起身移到他身旁,灯光昏昏洒下来,她总觉得穿着这身挺尴尬的。

    “我能不能换身衣服?”宁姜尝试问道。

    “不能。”

    “那能不能把尾巴摘下来?”

    她不自在的扭身,看着男人长臂绕到她腰后,大掌攥着那小只毛茸茸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玩捏。

    “不行。”

    宁姜反抗无效,只好老老实实垂头按摩。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宁姜的腿酸着,手酸着,脚肿着,尾巴被捏着,头顶的兔耳朵一晃一晃往下掉。

    漫天疲惫中,脑子里不断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胡诚很不对劲儿。

    还有京在寅的那句“自己人”,他们是一伙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