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在病房,盛霆烨针对她和司徒轩,针对得实在太明显,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我为难他了么?”
盛霆烨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宛若高岭之花的样子,“你也说了,他是我兄弟,我那般尽心尽力的照顾他,怎么就成了为难?”
“你没看出他脸上的拒绝吗?”
初之心忍不住吐槽道:“你给人喂饭,就跟给人灌饭似的,给人洗脸,恨不能给人脸洗秃噜皮,你接下来该不会真准备这样照顾他吃喝拉撒?”
“我自认为,我照顾得很妥帖,我看司徒轩很满意,一句怨言都没有。”
“怨言?”
初之心无语,“他敢吗?”
“你话里话外,这么护着司徒轩,该不会真的想以身相许?”
盛霆烨试探的问道。
”啥?”
初之心满头问号,“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既然你这么防着我,生怕我祸害了你的朋友,那以后我就和你朋友划清界限,接下里你想怎么照顾就怎么照顾,本小姐不来了!”
语毕,初之心扭头就离开了医院。
盛霆烨留在原地,十分无语: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为何这样?
他哪里表现出来,他怕她祸害她朋友了?
她难道就看不出来,他这分明是在防着他朋友?
初之心离开医院,心底的无名火还在乱冒。
“讨厌,盛霆烨这家伙有毛病吗,以为他朋友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生怕被我祸害了,至于那么防着么,瞧不起谁呢?”
她打车回到盛宅。
梅姨已经提前等候了,一直表情焦灼的搓着手。
眼看初之心终于回来,远远的迎了过去,“心心小姐,怎么回事啊,我就是去买个菜的功夫,怎么初宅被烧掉了,你让我在盛宅等候,又是什么意思呢?”
初之心看到梅姨,鼻头一酸,忍了好久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
她像个小孩儿一样,扑进梅姨怀里,哭道:“梅姨,你怎么才来啊,家没了,我们的家,没了!”
“不哭,心心小姐不哭啊!”
梅姨温柔的抚着初之心的背,心疼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