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小脸，齐欢摇了摇头：“妈妈没事。”
只是心里想着，等会儿回去就跟顾顺逸提离婚的事。
一直走到远离医院的巷子里，顾国昌像是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来看向他们。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是对着他们问的，齐欢能感觉到顾国昌看她的视线，隐约带着埋怨。
她垂眸，像是没听见，就算说也不该是她说，就像顾顺逸那样，她说的顾国昌也不一定会信。
顾城开了口，昨天他是跟齐欢一起去的，齐欢知道的他也知道，包括塞钱的事，顾城事无巨细的说完。
顾国昌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他看了齐欢一眼，叹了口气：“这件事是你妈做的不对，只是顾娇还在上学，一个大姑娘在医院陪房影响不好。”
齐欢低垂着眸，听到了也像没听到，该给的她已经给了，再多的她不会给。
顾顺逸看向身旁的女人，薄唇微抿：“爸，晚上我和顾城轮替陪房，白天顾娇照顾。”
顾国昌欲言又止，见齐欢没有说话的意思，最终点了点头。
“你们看着办吧，我去厂里。”
顾国昌走后，齐欢看向顾城：“你还摆摊吗？”
顾城一愣，想到晚上陪房的事，一咬牙：“摆，晚上能抽空睡会儿。”
虽然睡不好，但这也不能耽误挣钱。
想到之前分到的钱，顾城只感觉热血沸腾，赚钱的感觉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