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疼了……”宁父说,“写字太难了……”

    宁沅水立即检查父母的手,并未看出他们手上有异样。

    他问:“手还疼吗?”

    “好像……还疼……”宁母不确定地说。

    宁沅水求助曲南矜:“曲大师,我父母他们说手疼,这是怎么了?”

    “都是他们的幻觉。”曲南矜淡淡道。

    可能寿婆太心疼孩子,给宁父宁母用的幻觉太真实了,以至于二人离开了学堂的幻境,还会有种肉疼的感觉。

    莫安宁小声问曲南矜:“这是怎么回事?”

    曲南矜三言两语解释清楚。

    莫安宁道:“这世上就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只有受了,他们才知道苦。”

    事情解决完了,大家各回各家。

    莫安宁欢欢喜喜地说:“座师大人,我送您回家。”

    “不用送,谁敢招我?”

    “嘿嘿,主要是想再从您身上学习学习。”

    清浊司其余人也想跟着学,被莫安宁赶走了:“去去去,你们都回去当差,等我学了回去再教你们。人多了,七嘴八舌的,座师大人要怎么教?”

    其余人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

    莫安宁笑呵呵的,陪着曲南矜走回去的路上,认认真真地提问学习,当真是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说来也是巧,曲南矜到家门口遇到了顾宴承。

    顾宴承一个眼神扫过来,莫安宁迅速给承王行礼,那叫一个怂。

    “今日受益良多,多谢座师大人指点,您慢走,我……我回去了。”莫安宁飞快离开。

    木易默默融入了黑暗中,这隐匿速度,都快赶上暗卫了。

    “这些送你。”曲南矜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符纸,送到了顾宴承手里。

    顾宴承垂眸看着手上和砖头一样厚的符:“曲姑娘费心了。”

    在不远处偷看的莫安宁,满眼写着羡慕。

    他特别想知道承王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要不然怎么能得到曲大师的青睐?

    “虽然你武艺高强,用剑都能斩杀妖魔,应该用不到多少符。”曲南矜道,“不过,这些符你可以赏给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