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传文面目黧黑,长得高大威武,但是站姿有些古怪。

    他悄悄打量曲南矜几次,一副想说话,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是这样的,乌县令在牢狱中待着,但身上长了一种疼痛难忍的毒疮……他家人托我们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孟传武道。

    曲南矜说:“上头的调令还未下来,如今县里没有县令,不少案件积压着吧?他之前错判的案件,也还没有翻案吧?”

    孟传武深思:“意思是说……他还得翻案赎罪?可他还在牢里……”

    “断案赎罪完,就回去坐牢呗。”曲南矜语调轻松。

    “原来如此!”孟传武颔首,然后拍了拍兄长的肩膀,“哥,到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问曲大师?”

    孟传文黧黑的脸上透出一抹红来,表情忸怩纠结。

    “这……说出来怕污了曲大师的耳朵……”

    他前两日追踪一小贼,那小贼跑得飞快又专程往破旧无人住的老房子那边跑。

    搜捕一番,没有抓到小贼,只得悻悻而归。

    路上实在憋不住,在路边的野草丛小解过后,忽觉仿佛被咬了一口。

    探头仔细看去,只看到一抹黑光闪烁而去。

    当晚回去,就肿了。

    现在迈开腿,都会觉得扯着疼。

    白狐睨了眼孟传文,既然怕污了南矜的耳朵,就别说了!

    孟传文被白狐那人性化的眼神看得越发不自在。

    或许他再撑两天,就能好吧……

    曲南矜瞥了眼,见孟传文脐下三寸积聚了阴气,说道:“阴气不重,你用柚子叶泡水洗洗就好。”

    “好好好,谢谢曲大师。”孟传文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乐呵呵地掏了钱给曲南矜。

    孟传武看了眼在院子里忙活扫地的王韵,道:“听说那丁少爷现在一直靠人参吊着一口气,而丁母在被打了板子之后,人躺在床上,恐怕也要不行了。”

    “都是报应。”王韵很平静地说。

    两个捕快离开后,吴大娘扛着锄头,打算去整一整后院的菜地,种点菜吃。

    李青竹和曲凌风都不太会种菜,倒是尝试着种着玩过,最终种出来的菜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