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怪异的，从未感受过的，比之前的“开心”还要浓烈一百倍，一万倍的情绪。
在人类社会待了一段时间，怪物学会了很多人类的情绪，可没有一种情绪像现在这样强烈。
过去他觉得自己懂“开心”，小乖和他说话，他会开心，小乖抱他，他会开心，小乖对他笑，他也会开心。
可这一刻他才明白，那些“开心”和现在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谢枭忽然抬手指向徐菲菲：“如果我和她一起遇到危险，小乖只能救一个人，小乖救谁？”
坐在一旁的被莫名其妙拉入话题的徐菲菲：不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耳熟的话题呢，这不就是土到掉渣的经典送命题之——“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的变形吗？
谢枭盯着陆曦，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陆曦眨眨眼睛，不假思索就给出自己的答案：“你。”
谢枭下巴微扬，似是对这个她的回答勉强满意，手指的方向换了个人，这次是关月。
“我和她？”
陆曦依旧面不改色：“你。”
“我和他？”
“你。”
“我和它？”
“你。”
……
谢枭就跟可汗大点兵一样，将在场的几个人全指一遍，就连毛球也没放过。